13、以前,從你的全世界路過
現在,你就是我的全世界
那段時間,還是長江上偷采黃沙的瘋狂季節,大量安徽吸砂船象螞蟥一樣吸著河床黃沙
從下游來的個體艙機船如過江之鯽,蜂涌至鄂贛兩省交界處的航道
我居住在碼頭邊,遇到許多住在江邊旅館的下江砂老板、船老板
這天清晨,我聽到樓下開小吃店的林老板說,“昨夜江面出事了,一條吸砂船把一個機駁裝沉了,兩個船員失蹤了
”他指指站在大街上的那幾個面容憔悴的安微人告訴我,這是船老板的老家人今天一大早趕來的
當我向他們打聽事情原委,那幾個人象一個失水者在茫茫急流中抓到一個救生圈一樣,央求我幫他們一下
我答應中午在旅館房間里談
中午,我如約找到他們居住的房間,房間很凌亂,顯然是幾個人為了省錢打統鋪擠在一起睡
船老板姓趙三十歲左右,眼里布滿紅血絲,人仿佛是四十歲樣子
他的父親,一個矮墩墩的中年漢子,頭上光禿禿的,穿著一個黑布褂子,見到我未語淚先流,焦急地說船是他兒子從銀行貸款買的,失蹤的兩個船員都是遠房親戚,這樣的人財兩空,怎么辦呢?接著船老板向我介紹了出事夜里的細節,吸砂船在黑燈瞎火作業,裝沉了他的船逃跑了
一小時后,海事部門接到事故報告趕到現場,作了簡單的詢問記錄,叫船老板自己去找闖禍的吸砂船,而船老板在裝砂時向港監部門付了2400元的貨港費
說著說著,旁邊立著的船老板父親奔到我面前伏地一跪以頭觸地,在旅館那鋪著大理石上撲通一跪,以頭觸地在大理石上重重地叩了兩下
我驚呆了,心里一酸,因為對方是一個與我父親相仿年齡的人
他那莊重一跪拜,是對我無比的寄托
我理性地告訴他們,新聞輿論監督是一個途徑,你們也就應該向人大紀委部門舉報有關部門冷漠執法,唯“錢”執法
當夜,我援筆疾書,寫了一篇記者來信,用電子郵件傳給幾家報紙
后來,真的如我預料一樣,報社沒有采用,安徽人還躑躅在街頭
一個月后,我再碰到船主小趙,他的手上纏著一個醒目的白布帶,我有一種可怕的預感,他家出了事
他神態凄然地告訴我:“我父親回老家后,遠房親戚向他要人,父親上吊自殺了
”我心里一沉,真地悲痛萬分,老趙笨拙地趴在地上跪拜在我腦誨里怎么也揮不走
小趙還告訴我,他的船已經打撈起來了,省里指令當地公安部門出面調查,追究肇事船的責任
燈亮著,咱們就好活著
踏上歸程了兩人都默默無語
也許是上天懲罰,小伙子在火車上病了,而且病得還不輕,在列車上,當乘務員問她,他是她的什么人時,她沒有說她的弟弟什么的,她說他是自己的丈夫,希望醫生盡全力搶救她,如果錢不夠的話,她會在下車后想辦法的,但想辦法不是件輕松容易的事情,女人活在這世界上,說難聽點沒臉蛋和才能是難以立足的,何況自己的相貌在那擺著,找到一個工作是很難的,在湖南株洲轉車時他倆的錢拼起來還不夠補車飄的差價,眼看他的病日益加重,總不能要飯回去吧,躺在病床上的他想著這是報應,他用游絲般的聲音告訴她,叫她回云南去,給自己自生自滅算了,她看看病床上的他,心里沒有絲毫的快意,自己棄他而去合情又合理,誰會說自己做的不對?但自己不能見死不救啊?于是她決定留下來,不管將來如何先想辦法救活她再說
老七我倆則回到家鄉的縣城,分到了相隔不遠的兩所學校
自然,難兄難弟走動的就很勤,以至于和門衛混的很熟,每次去,用不著說明來意,門衛就會馬上進去找人
不一會,老七就會忙三活四地跑出來,然后找個地兒,自然就會一頓閑扯,以打發無聊的時間;趕上發工資,就會奢侈一把,找個小酒館,叫上幾個菜,弄瓶白酒,(最多時兩瓶!)邊吃邊喝邊聊,回憶回憶上學的時光,談談工作上的破事或者干脆罵一通娘
之后就會一醉方休,眼睛紅得跟兔子,舌頭也耷拉出老遠
但心里依然明白,雖然腳下打颮兒,卻能找到家的方向
只有那個時候才是最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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