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仰的,你的一笑,是我最美的得意,你的一語,是我最入耳的噪音,你的嬌羞,是我本質最深處的感受,在我的火線曼延飛來,開出一條條寧靜深刻廣博的小路,那兩旁的綠蔭,那兩旁溢散的芬芳,讓我在青瓦檐前瞭望,還牢記嗎?你在小舟上傾瀉了情懷,你在陽光絢爛時送我的溫暖,你在綿綿小雨里滴落的和緩,都彌漫成了我夢意小巷里幽美的調子,讓我沉淪個中
我往往想,折下一枝簡單驕氣的冬梅,送給你,我往往想,種下一株芳香高貴的幽蘭,送給你,我往往想,畫下一池純潔唯美的蓮花,送給你
我的寰球,因你而寧靜,我的情懷,因你而優美,我的詩篇,因你而生存
你是我最美的青花,很遠很遠,也很近很近;你是我最新的小溪,很高很高,也很低很低;你是我最純的語句,很長很長,也很短很短
由于你,我功夫的煙,散得很慢很慢,我的枕下,我的暫時,我的思路,都滲透了你靚麗的身影
42、我決定的事,不會被改變
《后會無期》
母親在麥子成熟的季節總會坐立不安,在麥子開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機轟鳴著開過原野和道路的時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憂郁
農歷六月初六,不知道為什么,麥蟬兒與這個日子總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系
就像八月十五打月餅、臘月二十三烙“灶餅”一樣,農歷六月初六這一天,就是烙麥蟬兒的一天,也是作為孩啼時代常盼想的一天
或許正是因為農民抑制不住采收后的喜悅,也吃逼不過孩子一年來的“苦盼”,就滿足一下孩子們,自己也跟著小慶一下
我希望能在清明那些天遇著晴天,因為我們的片子不能因為天氣而耽誤了
清明的城市里依然忙碌著,鮮花在盛開,天空中飄著花的香氣和花瓣
那些花已經開放多時了,此時到了該凋謝的時候
在一幢樓邊,我看到了一棵長得極茂盛的相思樹,開滿了黃色的小花,那些花憂郁地開放著,似乎真的與情緒有關,相思是否真的讓一棵樹也晃得憂郁?相思樹的花顯得很低調,香氣也不是很濃
地上落著絨粉一樣的花,一個老人搖搖晃晃地走過去,上了年紀的人是否都是這樣走路?人老了,是一種無奈和悲哀,人無法阻止衰老的發生和加重,就像人無法讓自己的年齡永遠年輕一樣
我在想,他們是否就是這樣天天地走著,一直從青頭走到白發,直到某一天實在走不動了,就走進了永恒的歸宿,那些歸宿就在冰冷的地下,在一個小小的空間里,人剩下最后的一點東西
人成為另一些人的思念和悲傷的記憶,而這小小的墳堆和墓碑就是那種可以提醒別人記憶的物證
人們在這一天注定要重新經歷那種難以忘卻的悲傷記憶,就像觸摸一個愈合多時的傷疤,那墳堆和墓碑就是那條傷疤
我想那個老人走路的姿勢讓我想起一種生命的無奈和傷感,我們也會走到他那樣的時候,在未來的某一天,另一個人也會注意著我們走路的蹣跚的樣子,因為我們已經走到了生命的暮秋,這樣的情形不斷地重復著
清明那些天,一路上,我們看見不少白色的野花,如火如荼地點綴著綠色的山野
一些孤獨的墳包上多了點花和冥紙,紅紅綠綠的花環和鞭炮紙屑
一些新墳刺眼地凸兀在我們的視野里
“人或有余悲,托體同山阿
”空氣中流溢著鮮梔子和桃金娘的香氣,荼蘼花蕾欲上時,正是丁香落盡時
野丁香花是一種濃郁的憂傷,粉白的野丁香不時地闖入我的眼簾,殘敗的花樹是一種難以抑制的傷感,古人是這樣,我們在荒山野嶺里冷不丁地碰上,同樣在內心里產生出許多憂郁和惆悵
許多事情是不能長久的,生命和花一樣,花總是要謝的,然后,花成了樹,樹上長出許多果實來,在下一個年度,又會長出新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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