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世界 因為,活著
所以我們追求,一個完美的世界
的確
我們得活著,活在“一個貧窮的時代/用心情撰寫著一具行尸走肉,太好不過/殘喘的氣力像沒有血液的太陽支撐著我,為何?//建造著村莊、房子......孩子坐在水上么
我把生活的狀態,歸結為這樣句子
他們稱為“詩”
我想是心情,是一淌流水,遇見她后就一直跟著我走著,或許要更早,在母親的懷里
我是自卑的人,我說過:“自信要有一定的本錢
”它同詩一樣,要有內在的核心,底蘊
可我沒有,有的是空架,皮球一樣滾在這樣的年代
喜歡寫詩也正因如此
不停地使它膨脹,達到別人無法揣測的地步
也許,現在是做到了
結果我很痛苦,對于一個力求進步的人,的確很痛苦
我不想某一時,被車輪碾過“爆......”,我的皮球完了,詩完了,完美的世界也完了
剩下我,茍且偷生
為解釋這個年代,保守的愛真的存在?我活著,必須以詩活著!我曾好多次放它而去,去它該去的地方
可它還是回來了,這是唯心吧
它的確是可以代替她
她善良、聰慧
最吸引我的是嬌弱
這是我喜歡的女性,更進一步說是母性
她承擔了所有責任,包括除我外的愛與恨
因為,她是活的,比我活得更加堅強,理智與包容
我執著地要與詩生活,可它最終要離我而去
“我得在你死之前戴上皇冠/懲罰那一幫玷污你的俗人//我也在此之中/因為輕率地許諾你的生命/像一個夢高貴而多情//這實在是一個最丑陋的謊言!//從那個苦難的時刻起/我愛的只是一個活生生的她
”一個夜晚,我終于分清了自己愛的是誰
如果,她的離去,代表詩的出現
如果,詩的離去,代表她的回來
這真是個囈語,更是個無法釋解的假設!我該怎么辦?面對他們,這對姐妹
我拒絕了常識,我就是海子,是顧城......是一個個可以獻身詩業的人
可我還是我,我必須回到故鄉
《踏上這塊土地》“沒有人把你定格在一座城里,我卻來了/呼呼的吹風讓你裹了幾十層幾百層的黑衣/你一聲不吭,還是我沒聽清//流在一面面旗幟上的血/流到一個個孩子眼里的淚//仿佛老去的事,你不愿提及/將根扎在深山老林/為擎一顆顆貧窮的新星,一步步走來//我其實最深愛的土地
”我多么想去熱愛這個世界啊
我腳下的土地
那里有我的親人,我曾經認為善良的親人
如今,他們也睜眼說瞎話了,說一些笑話
真的,讓人可笑的話,令我作嘔的話
可他們都是我的親人,我該怎么辦?我努力地使自己想他們的好
夜里,我聽到《傻根的唱》“躺在野獸的血口里/我心驚膽戰/有眾多理由跟夜逃跑/我看不清四分五裂的臉/還有多少想像/像洪流吞沒一個個無辜的生命//將城打開,為你歌唱/沒有哪個人在雪落的土地上,預先亮出了白色的腳
”原來,我們不過在劇情里讀著良心
我在詩里讀著自己的良心
詩來源生活,把詩當作一種生活,可生活不是詩
生活因為人類的活動顯得尤為陰險
它是不卑賤的,只不過多情罷了,比詩更復雜而已
詩可以無所不能
“我發起脾氣/和女人摟在一起/------她們在哪里,哪里/被太陽照得透亮
如今離開家庭步入社會的職業女性增多了,走在南方某個城市里,無論晴天還是雨天,都會看到那撐著漂亮傘兒行走在大街小巷里的南方女人
她們中有白領、藍領,也有自己做老板的職業女性,當然也有待字閨中的姑娘、大中學生、打工妹兒
她們一如既往地嬌柔、幽雅、平和、柔情似水
下雨的時候,若有熟識的男士一時疏忽忘了帶傘,女人們會毫不遲疑地把男士擁入傘中,然后把傘交給男士,讓男士為她撐起一片沒有風雨的天空
這時候,靦腆一點的男士們往往被弄得面紅耳赤
南方女人的儒雅已容入了現代文明,內質里更散溢出幽雅的小女人的味道
/>誰是生命中讓我最后想起的那個人文/李云 秋日的黃昏彌漫著一層低低的霧氣,氤氳,漫漶,,一如我的思緒,無從把握
殘陽如血,秋風陣陣,幾聲鳥鳴,幾聲蟬唱,隨夕陽飛入那一樹秋天的叢林,然后夢一樣隱入黑暗之中
秋天來臨,黃昏來臨,大地落葉紛披
鳥的羽毛,誰的憂傷,鋪滿一地,我仿佛嗅到一絲死亡的氣息
一些隱晦和幽暗的語詞襲上心頭,比如孤寂,幽冷,堅硬……
我越來越偏愛它們,我的周圍布滿它們的氣息,靈魂的氣息
燈下讀蘇東坡詩句:人生到處何所似?應是飛鴻踏雪泥
泥上偶然留指爪,鴻飛那復計東西?無端地起了一種莫名的憂傷,這樣的時辰,我過多思考的問題不是怎樣活,而是死亡時的情景
這并不表明我已活得不耐煩了,相反我像所有的人一樣珍惜我的生命和留戀這個美好的世界
為什么會這樣想呢?我也不清楚
死是必然,當死神到來的那一天,誰也無法預料,無法抗拒
即使是一個看起來身強力壯的人,也不能保證活到想要活的年齡
高秀敏走了,傅彪走了,還有前些年走了的李媛媛,梅艷芳……有多少生命之花在盛開中突然凋謝,英年早逝,令人扼腕嘆息
還有數不清的空難車禍和各種不可預知的突如其來的災禍
死神就隱藏在人群之中,用它那雙不懷好意的目光盯著我們,說不定哪天被它盯上,不由分說就帶著你走了,即使你還有太多的事沒做,太多的心愿未了,也不行,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所謂閻王叫人三更死,不會留人到五更
我相信這絕不是危言聳聽
就在前天,我一個熟悉的好友,被診斷出得了癌癥,而且晚期,他那么年青,身體健壯得像一條牛,此前沒有任何跡象
打死我也不會相信他會得那種病,可這卻是真的
想想看,她的女兒才五歲,上有年邁的父母在堂,無情的病魔卻要奪走他的生命,這是一件多么殘酷和無奈的事情
但生活就是這樣,太多的事情無理可講,或者說你跟本就沒有講理的機會
我是一個宿命主義者,對生活一向低調
由好友想到自己,說不定哪天也會像他一樣來不及做完自己的事,就要離開了
我當然不希望這樣,但這種可能性的確存在
我得有一定的心理準備
既然我早晚會隨風而去,落下片白茫茫大地
那么在我彌留之際,當死神揪著我的衣襟,電光火石間,匆忙回顧,誰是我最后想起的那個人?來作為我對這個世界的最后記憶
我想也許是母親
是她把我帶到這個世界上來,給我生命,是我最早看到的親人
作為一種呼應,在我離去時沒有理由不想到她
不過事情也許不是我想的這樣
說不定還沒等我離開,她就先我而去了
那么我應該是去見她,而不會再想起她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假如我先母親而去,我一定會悲痛欲絕,我不忍心將一個老人孤零零地留在這個世界,獨自面對生活的苦難
我能想象得到母親老年喪子的悲傷
如果是那樣,我即使被打入十八層地獄也罪不可贖
白發人送黑發人永遠是人間最慘痛的事
如果真的出現那么一天,嗚呼,無法可想
在另一個世界里,我的靈魂也不可能得到拯救
如果不是母親的話,那會是誰呢?對,極有可能是妻子
盡管我們的感情不是十分好,遠沒到如膠似漆的地步,但嗶竟是與我共同生活時間最長的人,她給過我一段平庸的幸福
她會流淚,因我而悲傷
然后一個人孤獨地走完剩下的旅程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此情此景,情何以堪
最有可能想起的應該是我的女兒,我留在這個世界惟一的血脈,她的身上承載著我太多的想法
我還沒有給她打造好一副鋼牙,去對付堅硬的生活,沒有給她一雙翅膀,學會飛翔
即使到了另一個世界,我的痛楚依然跨越陰陽兩界
我還會想起我的兄弟姐妹
我想對他們說,我沒有盡到兄長的責任
我沒能使他們很好地擺脫貧困
但我愿意把蘇東坡的一首詩獻給他們,作為我的遺言:與君今世為兄弟,又結來生未了因
如果我的神經在那一刻出現了短路,上述親人都被我遺忘,那么我想起來的人極有可能是我的師長,和一些朋友
在我迷茫困惑之時,曾經幫助過我的人們,我將在另一個世界,懷著感恩的心,遠遠地牽掛他們
還有可能出現的情景是,我什么人也想不起來了
那只有一種解釋,就是我走得太匆忙了,來不及細想,但無論如何,在我逐漸模糊的意識中,我仍然要保留一兩個人的影子和追念一些美好的事物,哪怕曇花一現,電光火石
我不是甄士隱,沒有茫茫大士渺渺真人來點化我
不能學他的太上忘情,拋家別子,瀟灑地說走就走了
那首破歌叫什么來著,對了,《好了歌》,“……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嬌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說恩愛,君死又隨人去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兒孫忘不了;癡心父母古來多,孝順兒孫誰見了
”我很不喜歡他的一語道破天機,照此邏輯,人生還有什么值得留戀的東西?李云四川洪雅縣高廟中學郵編:620365
老屋冬暖夏涼,有著滿滿一屋的溫和緩快樂
牢記堂屋正中掛一幅字畫中堂,底下放一張八仙桌
每當夜幕光臨,一家人圍坐在八仙桌旁吃著家常便飯,說著長久沒有盡頭的家常;夜飯后,母親縫補綴補,我和妹妹寫著功課,灶間傳來奶奶整理碗筷的聲響,堅固又和緩
凌晨,一陣雞鳴聲早早叫醒了寧靖的農村,村口東拉西扯傳來故鄉之間安慰的聲響,雙親親早已下鄉干活,奶奶扎著圍裙燃起灶火起火,柴草烹煮的飯香發端在老屋里充溢,優美的一天就此拉開序幕
晚上,一個來訪的大款朋友冷不丁地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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