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安說完徑直拉著雨向著花圃外走了往日,雨果然一點抵擋都沒有,不過跟著馬安走了往日,就猶如是一個傀儡一律,任由著馬安玩弄
感謝關懷
她在掛斷電話前輕聲說
十五天事后,皇子來了,誰人密斯又進入端給他一杯海水
云是白的、薄的、輕的、沒有顧慮的
而山仍在地老天荒
山和云像遠古已固定的道具
往昔如新
一絲絲的云,把這里的的天掀得那么高遠、遼闊
透過車窗,一尺見方的位置向遠處推移
目光幾乎是一鉆出車窗,便恣肆放洋
咫尺之遙的山,清晰盤旋的鷹,屹立孤獨的樹,奔騰不息的河,身后漸去的人…… 上下和高低,遠和近,古和今,一瞬間,融為一體
目光所及,它們讓我空茫茫一片
而車不行,車在天上飄;人未老,靈魂早已出竅
(2004-10-12)
我就是在一次無意漫步路過那斷崖的
山村的沉靜與寂寞網一樣罩住了我正在掙扎的靈魂和希望,而在我的身邊,山是很高很高的,路是很長很長的,風是很涼很涼的,唯有詩歌,一直在我獨守空曠的村莊的時候,把我引向從容和淡然,同時與古人作伴,浸身于前秦的智慧、盛唐的繁華,晚清的憂患
面對斷崖,我總會想起歷史,想起往事:那大地上的傷口,在風霜年復一年的吹打中,漸漸地長出的暗黑色的苔蘚
在陽光的暴曬下,一粒粒小石子從石壁上綻裂開來,最后墜落在谷底,石子與斷崖的訣離,卻又找到了一條新的道路
雖然石子很小,新的夢想與渴望,卻把小石子送上了新的旅途
于是,我每一次面對斷崖,總會有不同以往的感想,但始終相同的是:斷崖給我以一種不可遏止的滄桑感,斷崖的背后永遠是遙遠的過去,斷崖在空曠與落寞之中總是用自己的身影證明自己的存在:斷崖總是在告訴我面對眾多的苦難要不動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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