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秋,我們七八人,去過一趟五寨溝
在此之前很久,我并不知道這個地名
因為陌生,所以一切想象都是合理而夸張的
我琢磨著這個地方可能是什么樣子,或者不是什么樣子
像一個小學生面對生字所表現的惶恐,我不知道我將與她獲得什么樣的溝通
反倒是去了之后,看到那明媚而自然的山山水水,我突然就覺著一切想法的多余
她就那么不動聲色地進入了我的記憶
一些秘密綿延傳遞,它們漸漸深入我的心底,并且覆蓋了我的擔心
真正的回想卻從多半個月后開始了
因為天氣轉涼,所以剛剛經歷的這次旅行加速了2003年的結束
轉眼就過去了那么久,當嶄新的一年來臨,經過了春的纏綿和初夏的倏忽,炎熱的陽光重新照耀在頭頂上時,那過去的記憶又慢慢地泛濫上來
恰好應了朋友之約,就開始動筆寫這篇關于五寨、關于荷葉坪的文字
假若時光倒流,我還會覺得秀麗的風光與平淡的人生真是相得益彰,但此時,卻是深感生活在匆迫的運行中丟失了原本應有的蘊涵,且不說疏遠已經在暗寂的時光流淌中悄然發生,即便就是當時,我們沉浸于那如同夢幻般的山山水水中,也不會對當下的一切保持真實而應有的鄭重
因為時間的作用,有些故事已經結束了
但那些場景還在浮動著,仿佛生命中的一些端點,它們在悄然地聯結著彼此
我不知道,我會對五寨寄情
那屬于地理意義上的旅行恰恰因為人在其中獲得了意義
我知道的是,我將寫下的是一篇與地名、風景也與人有關的文字,但我還是恢復了臨去前的惶恐
因為與記憶的重逢總是讓人既驚奇又感嘆
又見老屋有一支有關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渦,一直沒有唱出來
今年春節,我終于在侄兒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這是那棟我熟悉的親切的熱鬧的、生我長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氣派的大斗門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創】
1、目標不是都能達到的,但它可以作為瞄準點
八 酒席宴一直持續到下午很晚
之后,大家喝茶,嗑瓜子,吃糖果水果,看電視,唱OK,擺龍門陣
孩子們還整兩桌撲克斗地主
滿屋子飄溢著熱烈而濃郁的年的氣息與味道
我縱是用批判的眼光審視我歲末的這次故鄉之行,對故鄉的山水和人事的變化,都是不容置疑,令人欣喜和感動的
這種感動,又深深地滲進我的血液
這種感動,也是我這些質樸的語言不能完全盡述,完全表達的,只能用心靈去體味,去領悟,去感受
我的親人們都是農民,過著地地道道的山區農民的生活
農民,這個占中國人口絕大多數的群體,這個在農耕文明中煎熬了幾千年的階級,這個在如今社會變革中仍需要扶持和理解的土地主人,盡管生存狀態有了較大的改善,但困惑和前景又無不令人擔憂啊!所以,我又必須承認,在中國,農民問題,仍是不可忽視的嚴重問題啊! 傍晚時分,城里來車,接我回去值班,我才依依不舍地告別故鄉,告別我罐子溝的農民親人們
大哥興華全家,弟媳文會母女——侄兒小榮除外,幺妹興秀全家,一只浩浩蕩蕩的隊伍,把我們送下院壩,送過小溪,送上公路,送進汽車,一一話別
汽車開出很遠,透過濕潤的眼睛,我看見他們,我的親人們還站在路邊,站在我生命的故土上,望著我們汽車遠去的方向
我在心里默念著艾青的詩句:
猶豫間,耳畔熟悉的古琴聲借著現代化的音響傳來
是一曲《流水》
散起轉抑,巍巍乎志在高山;撮滾流轉,洋洋乎志在流水
古調雖自愛,今人不多彈
琴臺下,擱著茶與讀者簽名的大作家是否真能在這樣的秋陽下被“流水”一洗塵埃?待徐老師下得臺來,我小心地試探著
師傅笑笑答,心遠地自偏
我莞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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