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倒霉,那晚醫務室有人當班,只牢記大夫給我打了一針,反面的工作就不領會,醒來的功夫仍舊是第二天凌晨
從來醫恐怕我有腦振動,就給我打了一針刺藥,查看我的情景
咱們創口不是很大,就縫了兩針,然而創口很深,大夫說確定會留住傷疤的
這時候盧俊卿、老三、老五她們幾個都來了
大夫指著盧俊卿說:“你這個室友真不錯,昨晚把你送來,他就穿了一條內褲
”盧俊卿紅著臉說:“太焦躁了,看他滿臉是血,也就顧不得穿衣物了”
有雨欲停未停而獨自一人于室內造飯的夜晚,恰如一首宋詞,比如昨夜南國風雨、小憐初上琵琶之類
我是個素食主義者,家里向來不以肉類囤積居奇,所以在廚房中一瞥之下,只感到全民饑饉、災荒將至——我的那個被政府每月專門投資數百元以求安居樂業的菜籃子,目前只剩三樣可食之物:洋芋、南瓜和白菜
洋芋是甘人養命之源,斷不可缺;南瓜秀外而慧中,曾見到農村民房上晾曬的南瓜,往往大如車輪,恰似農家懸著的國徽,溫潤如玉,可供一冬之需,斷不可缺;白菜是命賤而身貴之物,想當年白菜漲價幾分錢,中央政治局都要專門開會討論,是可缺,孰不可缺?普天之下至為金貴的糧食的裔族們濟濟于廚,這是農夫的富有,也是文人的富有,不由心里竊喜,陰雨之下的灰暗心情一掃而盡,胃里一陣如沐春風的蠕動
造飯吧
春天來了
我們回家吧!聽見母親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在與張應徐接觸的幾個小時里,我的心里一直憂沉沉的,總覺得他過于地勢單力薄
張應徐愛鳥護鳥蒙受了巨大的經濟損失,而有關部門又無法為他提供一定的護鳥基金,他到底還能支撐多久呢?現在的張應徐還算是身強力壯,假如有一天他由于某種情況再也無力護鳥了,那些鳥兒的命運又將如何?思至此,我又一次將目光投向水面,那些鳥兒依舊悠閑
我以為張應徐每日都有這些美麗的精靈相伴,那種自然純性的美浸潤著他的心靈,他一定不會感到孤獨
現在看來這是一種誤會,美與幸福并無太多的關聯,不過是讓他平凡的生命閃出了光亮而已
難道僅只如此嗎?我想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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