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高中時,我的老師布置了一篇作文,叫《童趣一二三》
現在只記得開頭的題記:童年象一首詩,一幅畫,一個夢
它不是夢,卻似夢
我就用這句來開頭吧
因為我覺得我現在寫不出這么美的句子了
現在回憶童年,真的,那么純真,那么無憂,那么快樂,可是,要真正尋一件讓我能握在手中的事,已經比較困難
我記得童年許多有趣的事,比如放風箏、滴石山、偷枇杷、搗鳥窩、摸田螺、捉白魚、玩彈珠、集煙盒
太多了,可是,要細細說來,卻很不容易
因為,記憶已經模糊
但是,既然要說一說,那只好盡力
因為我不知道我說的能不能有趣,所以,我的題目叫《童年一二三》,而不叫《童趣一二三》
一、花開的聲音 我寫下這個題目,也許大多數朋友會認為這只是一個比喻
因為,我們只要心情好,大都會有這樣的感覺
不過,我說的這個花開的聲音卻有區別
那時候大概五六歲吧
在我們的那個四合院的角落,有一叢花,那叢花的名字很有意思,叫“八點半”
我不知道朋友們看見過曇花沒有,我沒有看見過
據說那種花在午夜會慢慢地開,顯得神秘而神奇
“八點半”就是這種花,但它也許比較平民化,所以在晚上八點半就開了
每年夏天,快到八點半時,我和妹妹就不約而同地到那個角落,看它開花
那花開始是一個花骨朵,然后就慢慢綻放
一點一點的,直至完全盛開
有時,我們就會將耳朵湊過去聽
真的,我現在想來,還可以感覺到它開放的聲音
后來,不知道什么時候不在了,也許是讀書忘記了罷,從此沒看見,在別的地方也沒看見過
二、偷枇杷 那時二年級
一天中午最后一節課是體育
有個同學對我說他在一個地方看見有枇杷,叫我們一同去偷
那會兒我眼中還沒“偷”沒這個字,我也忘記他是怎么說的了
大概有三四個人,但現在能記得的也就只有那個叫我的同學
我想我那天一定是吃過枇杷,但確實記不得是什么味兒了
有時候會懷疑魯迅《社戲》里羅漢豆的味道,就是因為那次經歷的緣故
后來,被主人發現了,我們就跑
也記不得誰跑得最快,我只是拼命地跑啊跑啊,一轉眼就只我一個人了
現在想來,那主人家哪里在追我們呀,要追我們,有誰逃得了呀
三、捉白魚 有一次,我在家譜上看見我老家的古名叫“白魚落”,我就一直想,那時候白魚一定很多
現在已經沒有了
不過我小時候也有,特別是夏天漲大水時
那時候約摸十來歲
記不得有哪些朋友了,只記得有妹妹
也是漲了水
我們就帶上撮箕去河邊的小溝捉魚
雖然是溝,但水還是很深,最淺的地方就沒過我腰
我們就用撮箕撮
一下從水中提起來,就有幾十條
不過很小很小,一般只有一寸,遇見有兩寸的,我們就說不出的高興,大家一起歡呼
也記不得那天捉了多少,反正很多
我們就帶回家,準備弄來吃了
開始我們還有耐心用針把它們的肚子劃破,然后才洗,后來就沒耐心了,也許真的太多了吧,也許心里早就饞了吧
是媽媽用菜花油炸的
也記不得味道了
不過,那種心情依稀
忙的寰球,都會是嘈雜的,簡直一切的高樓高樓都在留心那分秒必爭的品質,簡直十足的遠處都在產生那姹紫嫣紅的趨向
偏愛下雪,就像偏愛我心儀的女人
雪是大自然的神秘賜予,它能營造出一種如詩如畫如夢如幻的氣氛
三九隆冬之際,快雪時晴,一不留神欣然看見籬笆墻外一束雪中紅梅,像一束燃燒的火炬,此情此景為我所偏愛
而下雪的村莊“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也是我的夢境之一
少時站在自家屋檐下,看著“晚來天欲雪”的情景,心底會涌起淡淡的恐懼
那時我的父母還沒回家,還在山上干活
家里的雞鴨叫個不停,豬在圈里餓得嗷嗷直叫,奶奶提著熱氣騰騰的豬食走到豬圈,豬們一陣歡呼
奶奶大聲呵斥搶食的豬,豬們不管,照樣是一陣狼吞虎咽,于是奶奶的喝罵聲再次響起
天漸漸地黑了下來,還是能看到一片閃光的白,竹林里的冰棱被晚風吹拂掉在地下,發出神秘的慘叫聲,小鳥不勝寒冷啁啁的叫著
我的心里說不出的恐懼,遠處的山近處的房子也模糊不見,只剩下幽幽暗暗的白
我不知道我到底置身在何處
街上到處是紛亂的場面
春風在被人類寵愛的優越感中四處亂撞
遍地的建筑工程像一帖帖膏藥,貼在小城的中心
隆隆的運沙車、攪拌機,相互應合著無視一切
我走過裝扮一新的門市部來到菜市場,在碧綠的青菜里,感受到一種新鮮生命的蠢蠢欲動
這時,我聽到一種沙啞的聲音傳來,在我同時看到眼前的情景時,我才真正聽明白歌曲的旋律,是纏綿、浪漫的《兩只蝴蝶》
唱歌的是一個年近60的老人,花白的板寸頭,黑紅的國字臉,穿著一套洗的干凈的軍綠裝
他一邊投入的唱著邊向路人點頭微笑,右手拿著麥克風左手推著一個小車,車上琳瑯滿目,有擴音器還有一個紙箱
小車的前面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紛亂的長發略略遮住了眼,面目略白是圓形臉
他的腰部系著車前的繩子,胸前用另一條繩子系著麥克風,他手中拿著一個二胡邊走邊拉,目光專注,目不斜視
老人的一旁還有一個年輕的男子,我只看到他偏瘦的背影及破舊卻干凈的藍色體恤
那樣一種纏綿的歌曲在這個年邁的老人胸腔里發出來,伴著二胡的弦音,給人的效果和感受是截然不同的
他們緩緩地邊走邊唱,我看到不時有行人向他們的盒子里投放錢幣,我終于明白他們是賣唱的,兩個年輕的男子是盲人
在他們的紙盒一側我看到這樣一首詩:“哥倆自小雙失明,流浪賣唱度殘生
心中有佛愛常在,無珠仍見大光明”我看到這句詩時,眼淚刷刷流下
我佛慈悲
沒有哪一刻令我如此平靜的微笑,真的
我看到走在前面的男子用一塊略臟的手帕擦了擦額頭的熱汗
他雙目緊閉,神態安詳
在他靜靜投入地拉起二胡時,他聽到后面年老的男人對著站在左右向紙箱里放錢的行人說謝謝時,他就把頭微微向左右扭去,對著那個方向微微點頭
手中的二胡不緊不慢地拉個不停
這樣的畫面在這個春天的黃昏,在這個小城緩緩展開
平時被現實折磨的浮躁疲倦的市民,看他們的目光也是那樣的平和、寧靜
向他們自動投錢的有年邁的老婆婆,漂亮的少婦,打扮瀟灑的小伙子,連續不斷
行人之間沒有竊竊私語和任何嘲笑,他們在粗狂又纏綿的旋律里感受生命的旋轉舞蹈
這樣的情景就在這個下午靜靜地演繹著
我望著行人感受不到他們對盲人的憐憫,甚至無法感受一點人生的苦難
雖然看不到光明,他們卻活的這么安詳這么好
“心中有佛愛常在,無珠仍見大光明”我再次讀這句詩時,心被佛語點悟了
我知道這樣兩個年輕的、朝氣蓬勃的男孩子是看不到自己的形體,也不會計較生命的形式用什么方式在人間演繹
他們只抓住手中可抓住的生命踏實的一點,堅強地活下去,因為沒有選擇更堅定了他們唯一的信念
這幾天一直讀海子的詩歌,在詩歌里更讀出他生命深處的憂傷
我只想問問海子,你既然不喜歡看到這個絕望的世界,為什么不閉上雙眼只用心來感受?我隱約地聽到在空中的佛輕輕的“咳”了一聲
寰球散布在路上,有張引人注手段眼睛,引入多數種時髦彌補眸光,引出多數次時髦彌補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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